2009年7月20日 星期一

誠徵示威口號 - 有創意/爛gag人士請入

誠徵一八字口號如: XXXX XXXX

內容大約指抗議港鐵康城站啟用,每天只服務一千人次。而無視東涌逸東邨四萬名居民的需要。

以上口號會用於26 /7 於康城站抗議之用。

2009年7月16日 星期四

停一停‧睇一睇‧諗一諗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sy_-G8fz3E

朋友製作的一段短片。時間不長,但很有心思。每我想起一位--德國牧師Martin Niemöller(1892-1984)所做的詩:

當納粹來抓共產主義者的時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當他們囚禁社會民主主義者的時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者。

當他們來抓工會會員的時候,
我沒有抗議;
我不是工會會員。

當他們來抓猶太人的時候,
我保持沉默;
我不是猶太人。

當他們來抓我的時候,
已經沒有人能替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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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如果你因為菜園村對你們來說是一個既遙遠又陌生的空間而不去關心及正視,明天政府的推土機到你門前時,已經沒有人再為你說話。
你...還選擇沉默嗎?

2009年7月13日 星期一

兩性平等?

剛外勤到屋邨管理處,對方職員工作期間小弟無聊拿起一份小冊子看,題目為性別主流化。內客大約指政府不同部門做了不同措施,以提升兩性(女性)地位,及關注女性使用者之需要並提供一系列服務以照顧這個群體。小冊子內多番強調兩性平等。
看罷小冊子,我內心感慨萬分。小弟認為香港現在社會對"平等"這兩個字已經去到濫用的地步。女廁比男廁多是否平等?富人和窮人交同額稅款是否平等?我尊重兩性差異,因此我認為在某些地方應該可以改善以照顧女性使用者之需要,例如鋪設不反光地板及增加女廁比例等。這是基於實際需要而不是那些女性主義者經常高呼的兩性平等。
小弟見過最反智的論述,就是從這班女性主義者所提出。記得有一則新聞,指某婦女團體做了一個統計,指香港(世界亦如是)高級公務員內,男性佔了大比例(好似是2:8),因此她們要求尊重男女平等,應將公務員男女比例提高到5:5。到底聘請一個人是基於能力或是基於一個人的性別?為何有些人可以如此顛倒是非黑白?
現今香港就業市場,香港男性已被慢慢被邊緣化。隨著經濟轉型,轉為所謂知識型經濟或服務業經濟,男士就業事場愈來愈萎縮。以前平機會主席,現任行政會議成員胡紅玉女士於任內提出的男女同一條隊升中學(又一個例子為,沒有考慮實際情況而盲目追求平等),其後遺症已漸漸浮現。band1學校的男女比例開始失衡,大學男女比例差距亦開始擴大。在可見的將來,可以想像到一些中高層的職位將由女性把持。
另一方面,早前工聯會做了個統計,所有超級市場收銀是完全沒有聘請男性收銀員,而清潔工亦是女性漸大多數。由此可見,一些低技術或低學歷的非勞動性工作亦將由女性主導。一些低學歷男士將只能從事一些體力勞動,例如地盤工作。但眾所周知,現時地盤工很多工序已外判予內地,香港只是進行組件,所以比起以前,這類工作機會已經大大減少。所以我可以斷言,現時香港男性比女性更難找工作。
但諷刺的是,現時香港主流還未有任何人士企出來為男士發聲,反而很多時聽到婦女團體高調要求政府照顧女性就業及推動她們口中的所謂兩性平等。唉....一切皆因為權力。

2009年7月9日 星期四

嫁錯郎 - 陶傑

女人什麼人都可以嫁,就是不能嫁一個太愛國的中國男人。

男人一愛國,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母親,就是長江黃河的中國。愛國的男人既然愛中國為先,他自己的生母為次,心中不會為你留半席位。
因 為所謂中國;從他少年時學着保釣開始,經受中二國文課本林覺民與妻訣別書的薰染,河山破碎,社稷沉淪,一個中國男人在慷慨吭歌「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 那裏有莊稼和礦藏,還有那,衰老的爹娘」的時候,他預期你會在一座茅舍的燭光裏,用你杜鵑泣血的女聲與他和唱:「高粱葉子青又青,九月十八來了日本 兵……」
這是卡拉 OK曲譜上的熱門選項嗎?當然不是。當你想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時,他卻一把抓過咪高峯,非要唱〈血染的風采」;你忍讓他熱淚盈眶地唱完,想要換一支容祖 兒的〈 Believe me I can fly〉,他卻橫加喝止,非要唱劉家昌的〈我是中國人〉的時候,你知道,跟他的一段關係,已經出現了無可彌補的裂縫。
午夜時他經常長嗟短嘆,喃喃 自語「中國往何處去」,看見烏魯木齊暴動,他又急 call大學國是學會的幾個校友,問他們要不要舉辦論壇。南京大屠殺的是非,趙紫陽先生的功過,大躍進的餓殍,岳飛滿江紅的寃獄。面對眼前這個一天比一天 乾枯下去的不快樂的老男人,你開始怨恨,為什麼大學一年級在港大紐魯斯樓外的平台辯論上,當初會愛上他?
他很博學,他很雄辯,不錯,他的情懷在這個拜金的都市是一種高貴的稀有金屬,當時你一意孤行的認為,而且為不顧父母的規勸跟定了他而自傲。
但 十年過去,你先而沉悶,繼而反感。你險險被他拉進一個三千年的黑洞裏,把青春與他一腔無邊的激憤和痛苦陪葬。除了中國,這個世界還有許多更吸引人的話題, 是不是?不,你不是指最新出產的 LV和 Hermes的型號,也不是指美容店推出的瘦身優惠券。你只是很疲倦,只想他陪你七月去法國南部走一回,在尼斯的街巷,抬頭觀賞一座銅銹的露台欄杆上垂下 來的一蔓淺藍的牽牛花。
你看看睡在身旁的這個男人:才三十出頭,已經像六十歲的老書生。他睡着了的臉孔也浮現着一腔憂國憂民的苦澀。你幽幽嘆一口氣,一隻手撫摸着你大腿的一片肌膚的幽寒,輕輕撫慰着,想起許多年前追求過你的那位建築系學生,在濕潤的朦朧中,你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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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從那位男人的身上看到自己未來的身影?

唉...有女孩會和我一樣喜歡想想中國往何處去嗎?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七一‧雜思

自從進了大學,每年都必定會出席七一遊行。很多時在七一前夕希望動員一些新朋友或者同學一起去遊行,最後得來的答覆都是:車~去又有何用?講完香港咪又係咁...

的確,今年七一過後,從報章上,「例牌」地聽到唐司長作一些機械式的回應,甚麼我會聽取市民意見,又叫市民以正常溝通渠道云云。先不論遊行示威本來是香港市民應有的權利,受到基本法保障的權利,為何唐司長會認為這種表達方式乃不正常。如果政府真的有開放他們那些所謂的溝通渠道,試問真的會有七萬人吃飽撐著來出席七一遊行嗎?在現行架構下,香港市民在政府身上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意見有被接受。君不見政府設立的眾多諮詢組織,親政府的永遠佔有大多數。政府委任的原則並非出於真心聽取市民意見,而是純粹作樣板戲。雖然每個組織總會委任一兩個所謂的異見人士,可惜相對於其他親政府勢力下,他們只是花瓶角色。在如此「和諧」的諮詢架構下,政府又能多大程度聽到市民的意見呢?當市民發現自己的聲音進不了政府時,亦只能在現存架構以外,尋找第二種方法去表達訴求,如遊行,示威又或是其他被政府視為很激進的行為。當政府望見這些行為時,他們不是去反省為何市民會選擇這種方式表達訴求,而是更加努力和諧,透過擴大行政權力,試圖將有關反對聲音全部消滅。和諧早已變成了自欺欺人的等義詞。政府每年視七一為洪水猛獸,透過派糖又或是警方低估人數去企圖制做一個和諧的景象。七一以後又再故態復萌。其實遊行人數多少並沒有太大關係,重要的是特區政府有沒有反省這批人士的訴求,反省七一的真正意義
當然,在現存政制下,要政府作反省可謂沒有可能,因為所有進言納諫之門已塞,所有反對者早已被有心人塑造成一大班刁民,是滋事份子。

PS: 是次遊行有兩大有趣點:
1) 主辦機構民陣或是民主黨公民黨均不夠膽高呼一句曾蔭權下台,和03,04年七一遊行高舉倒董旗幟完全不同。是這些民主派人士認為曾特首做得夠好還是已被某程度上和諧了?
2)在一個不是公開公平公正的授勳制度下,我們九龍東立法會議員,自詡為民主鬥士的李華明太平紳士竟然接受特區政府頒發銀紫荊星章,真是既可笑又可悲。以後如有機會要發信予李議員,大家可得緊記要寫:李華明,SBS,JP啊~(亦幸好他有接受勳章,否則經過他的時候,我們高呼拒絕授勳就為了笑話)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虐兒?

最近獨留子女在家的個案接二連三地被揭發出來,尤其是有一女飛危坐於一簷蓬上更引起社會關注。防止虐待兒童會總幹事雷張慎佳認為有關法例阻嚇力未夠,建議修改法例。
在香港這個到處充滿荒謬的城市,任何事都會發生。在眾多事件發生後,利益團體立即走出來高呼加重刑罰,因為這樣才可以拿取更多資源作他們的輔導/跟進工作。政府一如以往,頭痛醫頭 ,腳痛醫腳,在發生事情後作反應,拉人判刑。從來沒有人會站出來問一聲:為何會有眾多父母不顧危險及違法,依然獨留子女在家?答案本來十分簡單,但恐怕不是那些尸位素餐的高官又或是利率尤關的社法團體所知道。香港雙職父母(即父母皆要全職工作)眾多,比例應該超過一半。尤其是基層家庭,面對物價不斷飆升,但薪金卻被一減再減,生活早已捉襟見肘。兩人工作生活亦只是剛剛好,如果家中沒有長者支援,試問如果能夠空出人手來照顧年幼子女呢?政府提出的社區保姆本來在某程度上可以解決問題,但在吝惜的政府完全不支援,社區保姆每小時收費需要二十多元。對於那些年薪百萬的高官當然認為是雞毛蒜皮,但對於那些月入五千元的基層家庭,二十多元已等同他們一小時的薪金。讓保姆照顧八小時,他們一天的薪金就抵銷了,試問還有人工作嗎?
發生如此多個案,到底是家長的錯,還是社會的錯?